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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乱终弃:陈独秀与小姨子的不伦恋(图)(4)

发布: 2011-07-19 15:59  | 来源:未知 | 编辑:4908.com | 查看:

  那是他的姨太太吧?

  他的姨太太,就是他的小姨子。

  ……”

  不一会儿,马车在安庆城中北边的宣家花园一处别墅门前停下。这是都督府应陈独秀要求,事先给他安排的寓所。这里环境幽静,住的大都是有钱有势,或地方上有名望的人家。陈独秀的寓所是一四合院,里面家具设施应有尽有,均是都督府人员按孙都督旨意而置办的。这里离位于南门的陈独秀家较远,他们夫妇俩独居这里,生活起居比较方便,少与家人接触,可以避免与家人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因此,君曼对此寓所十分满意。他们在这里,又共同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
  然而,事与愿违。陈独秀夫妇回到安庆的消息传到家中时,元配高晓岚大吵大闹,放声痛哭,又再三叮嘱长子延年、次子乔年不准到宣家花园去看父亲陈独秀。躺在病榻上的陈独秀养父陈昔凡,怒不可遏地骂道:

  这孽子,翻生货,我要和他脱离父子关系!

  陈独秀养母气虽气,但还是采取了中庸之道:

  家丑不可外扬,庆同回来就好,他当了都督府秘书长,也是陈家祖宗的荣光,还得顾及他的面子,也要给孙都督一点面子。事已到这个地步,大家还是忍着点吧!

  你妇道人家,只知疼爱他,可我这个面子又住哪里搁,唉……”陈昔凡长长叹了口气。

  怀孕在身的君曼,腆着个肚子,低声向陈独秀哭诉着:

  本来就不是什么父子关系,脱离了也好。要不是看在孙都督的面子上,我即使死了也不会回来,更不想进那个家,谁看他们那冷落的脸!

  君曼,你有孕在身,家里的事从长计议,能忍则忍,顺水推舟,日子长了,家里的气也会消的。陈独秀有苦难言,只得好言安慰高君曼。

  1912年元月初,充满革命活力的陈独秀,走马上任办的第一件大事,就是奉都督孙毓筠之命,亲赴上海,与上海旅沪各界及华洋义赈会开展义赈活动,为去年6月间安徽遭受特大洪灾捐募义款。人们慕陈独秀之名,纷纷解囊相助,取得显著成效,对稳定安徽局势,解决灾民的生计以及修堤防洪,起了极大的作用,这显示出了他初登中国政治舞台的才华,甚得孙毓筠的赞赏。同时,他又大力推行行政改革。孙毓筠为少爷出身,又因吸食鸦片,不大管理政事,都督府的行政之事,大都由陈独秀说了算。但由于他急躁,想一朝一夕就把政治改革好,为此常与人发生口角,每逢开会只听他一人发言。他的好友、管理文书的张啸岑多次好言相劝,生性刚烈的陈独秀哪里听得进去,他对张啸岑说:不大刀阔斧地兴利除弊,不反对任用官僚,不提高人民生活,和旧官僚又有何两样?

  孙毓筠对此也无可奈何,还不得不听。

  是年,他与君曼结合的产物——女儿陈子美出世了。次年,又生儿子陈哲民(鹤年),这又给他们的小家庭带来了欢乐。然而好景不长。1913年,陈独秀参加反袁二次革命失败后,又被迫偕君曼逃离安庆,后在芜湖被捕,险丢脑袋,遇救后潜逃上海。然而,大祸却殃及家门,遭到袁世凯爪牙倪嗣冲的查抄,并扬言抓他的儿子,要斩草除根。陈独秀在上海听说家中的不幸遭遇,愤怒异常,表示恨不得肉食其人。从此,陈独秀远走他乡,四海为家,再也没有回过安庆故土。

  夫妻同坐班房

  君曼对陈独秀一片痴情,志同道合,历经艰险,柔情似水,从1910年同居、结婚,到1930年被遗弃的二十年间,她与陈独秀患难与共,颠沛流离,伴随他历经五四运动,创建中国共产党和反革命的四一二大屠杀,风雨同舟,经历许多风险,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。在动荡不安中没有过过一天安宁日子,彻底打破了她想过教授夫人的那个温馨生活之梦,甚至还陪陈独秀坐过班房。

  那是1921104,中国共产党创建不久发生的事情。

  19217月,千钧霹雳一声巨响,中国共产党在上海成立了!尽管陈独秀在广东省政府任教育委员长,没有出席中共一大,但凭着在五四运动前后的信誉和声望,他仍被选为中央局书记。不久,由于党的工作需要,他辞去广东职务,于9月悄悄回到上海主持中央的日常工作,住在法租界环龙路渔阳里二号。由于报纸上报道陈独秀回到上海的消息,很快引起早已欲擒陈独秀的法租界注意,派出密探四处侦查。

  这天下午,陈独秀像往常一样,在上海法租界环龙路渔阳里二号住处楼上睡午觉。君曼兴致勃勃正与来客包惠僧、杨明斋、柯庆施打牌,刚打了两圈,兴趣正浓,突然有人敲门。包惠僧闻之,忙放下牌去开门,闯进两三个白相人,大声嚷着:

  我们要见陈独秀先生!

  先生不在家。包惠僧答道。

  我们要买《新青年》。

  这里不卖,大自鸣钟下有卖的。包惠僧又答道。

  这几个人边说边向房内走,指着堆在地上的《新青年》说:

  这儿不是有吗?

  陈独秀闻声起床,穿着拖鞋走下楼来,见来者不善,想从后门出去,但到后门一看,有人把守着,又回到前庭。顿时,君曼和包惠僧等人紧张起来,尤其是君曼心里忐忑不安,吓得脸色发白,但谁都没有说出陈独秀来。不一会儿,来了两部汽车,几个巡捕不问青红皂白,就把陈独秀与君曼等在场五人全部抓走,押解到法租界工部局巡捕房,并一一审问其姓名、职业以及与陈独秀的关系等。陈独秀自称王坦甫,未暴露身份,巡捕房无奈,让每人摁了指纹。不久,褚辅成(字惠生,北京众议院副院长、上海法学院院长)、邵力子也先后被守在陈宅的便衣密探抓到捕房。陈独秀见了褚辅成和邵力子,正要打手势叫他们不要声张,但褚辅成没有意会,一见陈独秀,就拉着他的手大声说道:

  仲甫,怎么回事,一到你家就把我接到这儿来了!

  这一下,陈独秀的身份暴露无遗了,褚辅成悔之莫及,不禁叹息道:

  ……”

  褚辅成和邵力子,在弄清身份后就释放了。

  君曼与丈夫陈独秀等被投进牢房,她被关在单独的小号子里。10月秋夜,明月高挂,月光透过狭窄的透气窗射进牢房。睡在硬板床上的君曼,不禁暗自吟诵李白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的诗句,思绪万千,往日之事,如同电影一幕幕从眼前闪过。她想起了安庆,想起了父母,想起那天真烂漫的童年,想起那北京女子师范的学生生活,想起与陈独秀的结合,想起了那美丽的西子湖畔的幸福生活……她怎么也没想到,昔日的将门闺秀,今日却成了阶下囚。然而,当她想到丈夫陈独秀所从事的是正义而伟大的事业,亘古未有,既然冲破封建礼教与他结合在一起,就应与丈夫患难与共,同舟共济,在所不辞,陪丈夫坐牢又算得了什么呢?不过,当她想到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时,不禁一阵心疼,悲从中来。若是夫妻同时判刑坐牢,这两个孩子又该怎么办呢……

  第二天,会审公堂审问共产党首领及其党徒。公堂森严,令人毛骨悚然,未见过这阵势的君曼甚是紧张、胆怯,然而三进牢房的陈独秀却是沉着冷静,应付裕如,化险为夷。当法庭认为君曼和包惠僧等人为陈独秀的党徒时,陈独秀镇静自若地说道:

  他们是我的客人,高是家庭妇女,是我的太太。客人陪我太太打牌,有事均由我负责,与客人无关!

  法庭审问后,将君曼无罪释放,而君曼仍然十分焦急,担心着陈独秀与其他人的安全,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牢房……

  君曼出狱后,陈独秀对包惠僧说:我家里有马林的信件,如果被搜出可能要判七八年徒刑。我打算坐牢,但切不可说出真情,把一切责任推到我的身上。你们出去继续为党工作,不愿干的不必勉强,不过不要出卖同志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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