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仁幼子:父亲曾深悔49年没接受中共协议
核心提示:“先父42年前出走美国,过了15年的异乡生活。在那时候,我侍奉左右,常听父亲说,不该拒绝接受1949年国共和谈达成的《国内和平协定》,追悔莫及。他时常想念祖国,听说新中国在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下,经济建设、科学文化突飞猛进,他十分高兴;看到独立、自主的中国的国际地位日高,他更加喜形于色。他曾对我说,他失败了,但换来了新中国的强大,个人得失算什么呢!他很想落叶归根,回归祖国,安度晚年。1965年7月,终于实现了他的愿望,回到了北京,受到了党和人民政府的欢迎,并在生活上给予优越的照顾,使他晚年有所归宿,他感激不尽。他写信告诉我,‘百闻不如一见’。他亲自在东北和广西看到的巨大变化,非常感动。近20年来,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,国民经济的发展,国家实力的增强,不知胜过上世纪60年代多少倍。若先父还在世,他一定会更加赞佩不已。可不幸的是他已于1969年1月病故。”(《广西政协报》1991年8月22日第二版)
本文摘自:《文史春秋》2006年第9期,作者:刘春晖,原题:《新桂系后人》 与弟弟手足情深 李幼邻是李宗仁与元配夫人李秀文惟一的儿子,但李家另有分支。 李宗仁客寓美国时,曾对外界披露过,李志圣是他的血脉。李幼邻也亲口对桂林市文物工作队的赵平和笔者本人说过:“李志圣是我父亲的骨肉,是我的亲弟弟。”这也就是说,李幼邻和李志圣是同父异母的兄弟。 既然郭德洁不能生育,那么李志圣的生母是谁呢?这个谜至今仍未揭开。 有消息说,桂林市有一位姓赵的老人了解其中的内情,她的丈夫从1936年起一直跟随李宗仁在老河口、北平和南京总统府当秘书(期间短期到重庆任职)。 赵平曾找过这位姓赵的老人,了解李志圣的生母是谁。但她说,为了德公(即李宗仁)的声誉与形象,她不能说,也不愿意说。 1991年夏天李幼邻回桂林时,曾特意邀上笔者一起去拜访过这位老人。老人住在桂林城东里店一套很简陋的旧房里,客厅不大,家具也很陈旧,家里更是冷清。老人已是一大把年纪了,很客气地接待了我们。但当李幼邻问到李志圣的生母时,老人笑了笑,摇着头,就是不回答。 出于礼貌,李幼邻不好强人之所难,只好失望而去。 随着越来越多知情人的离去,那些历史的东西将越来越遥远、越来越缥缈。这个谜底,或许现在只有长居瑞士的郭德洁的弟弟郭德风才能破解。 羊有跪乳之恩,鸦有反哺之义。然而,一对活生生的亲生母子却不敢相认,这实在是人世间一大伤悲事。据说,李志圣也曾表示过要寻找生母,但人海茫茫,生母究竟在哪里呢? 昆仲心,手足情。李幼邻对自己的弟弟十分疼爱,可这个弟弟小时候很调皮,读书根本读不进去。虽然家道中落,但像他那样年龄的人,少年不知愁滋味,成天只知道玩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李幼邻不断地开导他,鼓励他去闯荡世界,见见世面,增长见识。在李幼邻苦口婆心的劝说下,李志圣终于体会到哥哥的良苦用心,浪子回头。他结束了无所事事的日子,刻苦发奋,上了大学,其间应征入伍两年,后又返回纽约复学。 从学校出来后,李志圣就到美国一家公司找活干,从最基层做起,先是打杂,后来负责总务工作。因为他真切地体会到,美国是一个充满竞争的社会,一切都要靠自己去奋斗、去努力,老是依靠自己的哥哥终不是长远之计。 李幼邻说,弟弟拥有一套三居室的住房,有一子一女。长期以来,李幼邻不仅从生活上、工作上对弟弟关怀备至,而且一直为李志圣争取名份、争取地位。 1990年8月,中共中央统战部在桂林举行李宗仁诞辰100周年纪念活动,有关方面不知是疏忽了,还是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,只邀请李幼邻回国参加活动,而没有邀请李志圣。 李幼邻心里一直不好受。这天晚上,住在桂林榕湖饭店的幼邻先生与笔者长谈,感慨不已。他说,我弟弟是我父亲的血肉,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实。他跟着我父亲与郭德洁在海外漂泊了几十年,由于种种原因,从未回过国。这次我父亲诞辰100周年纪念活动,本来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可惜他没有接到邀请,实在是一桩很遗憾的事。原本我也不想单独回来,甚至不想回来,但我转念一想,假如我不回来参加这个活动,海外会怎么看,台湾方面会怎么看,大陆这里又会怎么看,经过再三斟酌,我最后还是回来了。 从这里,我们可以看出李幼邻感人至深的手足之情。 回忆新桂系的叔叔们 国民党新桂系在中国现代的政治舞台和军事舞台上,曾经扮演过重要的角色,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从1925年7月正式形成,到1949年12月覆灭,桂系在各个历史时期都用自己的行动和所发生的事件,书写着纷繁而复杂的历史。 在北伐过程中,桂系部队英勇善战,所向披靡,有“钢军”之称。在1927年的白色恐怖中,桂系站在人民的对立面,参与了血腥的屠杀;在抗击日寇的斗争中,无数广西子弟兵血洒疆场,为国捐躯。在此期间,他们也曾与新四军发生过摩擦,同室操戈。在国共两党的最后较量中,他们既有要求和平谈判的一面,同时在“划江而治”的愿望破灭后,又不识时务地与人民解放军做最后的拼命,终于拼掉了桂系的老本,从而使臣系走上了覆灭的道路。 国民党新桂系,不论是前期的“李、黄、白”(李宗仁、黄绍竑、白崇禧),还是后期“李、白、黄”(李宗仁、白崇禧、黄旭初),李宗仁始终是他们的首领和兄长,始终是新桂系的龙头老大。 李幼邻第一次见到黄绍竑,时间大约是1925年底。 从1924年6月,“李、黄、白”兴兵讨伐陆荣廷,到1925年7月把云南军阀唐继尧赶出广西,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,他们就以两万左右的兵力,战胜了10万之敌,统一了广西。 广西统一后,因为建省的工作与军队的事务,李宗仁早早就从桂平到了南宁。李幼邻说,那天父亲带着我和母亲去省府衙门,黄绍竑正躺在床榻上抽大烟,吞云吐雾、如醉如痴。当时我还年幼,别的事情记不起来了,惟有这位黄叔叔抽大烟的印象怎么也抹不掉,父亲的回忆录中也有记载他抽大烟这件事。后来,母亲与我说过,广西统一后,很多将领的家眷都到南宁来了,惟有这位黄叔叔的夫人在广西容县乡下的老家。于是,这位叔叔染上了恶习,出人烟花巷,还抽起了大烟。后来,在我父亲等人的规劝下,黄叔叔一改颓废作风,戒了烟、娶了新娘子,重新振作起来…… 北伐以后,李宗仁带领第七军将士驰骋沙场,黄绍竑则主政广西,留守后方。在这种情况下,李幼邻和他的母亲在南宁的生活、安全等等,都由黄绍竑负责。 在这以后的漫长岁月里,李幼邻与这位黄叔叔再也没有直接打过交道。但黄绍站在桂系里的沉浮,他的政治抱负、他的人生走向,李幼邻再清楚不过了。他始终认为黄绍竑是一位识事务的俊杰,遗憾的是他最终也经受不了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”的洗礼,在那场风暴中因不堪凌辱而含恨自杀。 李宗仁与白崇禧同为广西临桂人。几十年来,不论是在血雨腥风的政治漩涡中,还是在出生入死的战场上,他俩始终如一、患难与共、相依为命,成为新桂系的擎天柱。在近代中国军阀混战的岁月里,在尔虞我诈、勾心斗角的官场上,李宗仁、白崇禧形影不离,亲如兄弟,被世人称为“李白”。 李幼邻说,白叔叔待我如亲侄,但我对他却敬而远之。众所周知,白是有名的“小诸葛”,在军事上足智多谋,给人的印象是威风凛凛。他在待人接物上,似乎总摆出居高临下的架势,让人仰视而感到压力。每次与他见面,他总要提出许许多多的问题,问许许多多的情况,并要我表达自己的意见,搞得我很紧张。尤其是小时候,每每看到他威严、庄重的样子,心里着实有点害怕。不过,白叔叔总是很忙,因他与我父亲的这层关系,我们见面以礼节性的居多。 李幼邻最后一次见到这位白叔叔是在1948年的秋天。 当李幼邻夫妇商定要离开大陆、转到香港发展之后,他们先到了南京,准备向父亲和白叔叔辞行。 此时,白崇禧在李宗仁当选为副总统后,已经在老蒋的“精心”安排下,从国防部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了,去担任那个什么战略顾问委员会主任委员,还兼华中“剿总”总司令,听说白夫人还为此而牢骚满腹呢。 其实,李幼邻也清楚,他的这位白叔叔心里是非常痛苦的,一个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人,却处处受到权利与阴谋的掣肘,以致于让人郁郁寡欢,有时甚至就是让人愤怒。老蒋生怕李宗仁当上副总统后,会与白崇禧联手反他,于是一面加紧对李宗仁的监控,一面不断地削弱白崇禧手中的权利。白崇禧愤慨不已,与老蒋斗气,想撂挑子不干,躲到上海休闲去。最后,还是黄绍竑前往上海劝说,他权衡利弊后,才去汉口就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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