戊戌变法的实干者张荫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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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库空虚,左支右绌 光绪二十年(公元1894年,农历甲午年)8月1日开始的中日甲午战争,以中国的惨败告终。1895年4日17日中日签订《马关条约》,承认朝鲜独立,割让辽东半岛、台湾及澎湖诸岛,赔款白银二万万两,允许日本在通商口岸制造货物……后来由于俄、法、德三国干涉日本强割辽东半岛,改为交白银三千万两“赎款”,再后又成为租借…… 中日甲午战争的国殇,推动了光绪廿四年(公元1898年,农历戊戌年)的戊戌变法。变法维新需要国家的稳定,需要一定的资金,可是,《马关条约》规定的对日战争赔款就有白银二万万两,国库里怎么拿得出? 张荫桓是总理各国事务大臣,遍兼六部侍郎,他以户部侍郎管理国库,从他的《戊戌日记》中可见,当时国库已经相当空虚: 二月,初二(阴历,下同),“共收银十三万一千余两,共放银十六万九千余两”;初四,“共收银九万六干余两,共放银二十万八千余两”。 三月,初四,“收银二万一千余两,放银十一万八千余两”;二十三日,“收银十五万五千余两,放银二十四万三千余两”。 闰三月,初三,“收银十万二千余两,放银十二万二千余两”;二十二日,“共收银三十万余两,共放银二十九万九干余两”。 四月,初四,“收银十五万余两。”(可是,此前已亏空三十七万四千余两。)二十二日盘库,“共实存银五百七十八万七千八百二十三两七钱九分五厘一”(对一个泱泱大国说来,这是一个不足道的数字,更不要说国债累累。) 五月,初三,“共收银十九万三千余两,共放银十二万三千余两”,(盈余七万两,实尚亏三十万四千余两。)二十三日,“共收银六十余万两”;二十八日,“共放银六十余万两”。(后两笔对消。) 六月,初三,“共收银十七万余两,共放银十一万余两”,(盈余六万两,开年以来仍亏二十四万四千余两。) 十三日,“子斋(户部尚书敬信)另商拨款事”,张荫桓就已经大叹“度支日绌,意外之需日繁,奈何!” 受命于危难之际 改善国家经济状况,最根本的办法是增加生产。光绪皇帝载湉认为,戊戌变法维新先期的“时政最要关键”,是成立矿务铁路总局,领导全国“开矿筑路”,为此特发“上谕”: “铁路矿务,为时政最要关键……着于京师专设矿务铁路总局,特派总理各国事务大臣王文韶、张荫桓专理其事,所有各省开矿筑路一切公司事宜,俱归统辖,以专责成。” 张荫桓被任命为中国第一个国家矿务铁路总局的领导者。可是,起步之初这还只能是“远水”,救不了“近火”。于是朝廷要求张荫桓想办法向外国借款还债,“拆东墙补西墙”。张荫桓的《戊戌日记》中也就有了这样的记录: 正月,大年初一(公历1月22日)即“余访赫德商借款事”;初三,大学士、户部尚书翁同龢“常熟(翁常熟人)函约早到署商借款”,以恭亲王奕䜣、庆亲王奕劻为首的“两邸十堂并到,宜有确论”。初四,“常熟拟英、俄两国各借一万万两”。初六,“子斋(总理各国事务大臣敬信)、仲山(总理各国事务大臣廖寿恒)、荣相(荣禄)、合肥(李鸿章合肥人)先后到。常熟与恭邸(奕䜣)同到。邸(奕䜣)论借款之难,欲两借。常熟力主两借”。初九,“上(光绪帝载湉)看板后召问德国事,英、俄借款事,昨日各使到署贺年情形”。“旋至署与常熟、仲山、筠丈(总理各国事务大臣许应睽号筠庵)同晤英使,仍为借款事。英言:借俄不借英,则索三顶利益。余曰:英、俄皆不借,英可不索?英使唯唯……即电告竹筼(驻德公使许景澄)、子通(驻俄公便杨儒),达俄外部,以各国皆不借,前议作罢。” 向外国借钱,条件苛刻,张荫桓断然主张“英、俄皆不借”,自己另想办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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