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情史:慈禧秘密招幸英俊洋外交官(图)(3)
亨请了他的不敬之罪,老佛爷好脾气地答道:“不得已的事真保不济。” 启爵爷于是跪求老佛爷:“陛下,能否允我与亨骑小驴儿?” “只要他同意便可,你就把他刚才遗的东西,从后面还了他吧。” 李莲英对主子的机智鼓掌而赞:“老祖宗门清。”于是启堪堪爬上亨高翘的臀部,畅畅快快做了一番。 “到了儿你是个炉子。”太后对先前不济遗精在地上的爵爷说(汉语里的白炉子,通常是颤巍巍地箍着,令人联想起从身后性交)。此刻已近午夜,我设法背着老佛爷告诉李莲英,我到宫里时请他再为我准备一剂媚药,否则我是肯定不中用的。 太后道:“好了!要看的都看了,横竖这是顺你们的心事;不过可别忘了你们的夫妻之责。你们的眼儿生的这么大,我猜搔弄起来一定难熬。套车。”(她只乘了辆普通的红托泥布车过来,我也提到,只带了一名侍卫。)“你们谁也别送:徒然引人注目。都待在宫里辞旧迎新吧。就到此了,再见。”她朝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,披上那件遮了脸的风领,像来时一样由李崔二人陪着离开。她给浴所留了100两银子做压岁红包。我们又待了一会儿,恭亲王问我,我国女王是否会微服出访到这样的地方!我答道习俗各异,尽管伦敦和巴黎有同样猥亵的事情,但必然也是瞒着公众的。继而我们各自家去;这些显贵都未带扈从,连恭亲王也是只有车夫候着。我匆匆回府,未将我的行踪告知其余人等,还要准备赴下一个约。自然,如此深夜去叫我的轿子必会引起怀疑,我叫了辆马车,托我御赐金牌之便,长驱直入进了我上文提到的宁寿宫。正是凌晨一时,李莲英拿了媚药给我服下。太后还没有准备停当,等得越久,我就越性欲澎湃。 好像是1894年,我和莫里斯·巴雷斯(Maurice Barres)有一次在在蓝色茶花盛开的美丽的爱普朗街道花园(Rue d’Eperon)聚会,他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每个人都有阿喀琉斯的脚踵,每个人都有无趣的时候。”对于巴雷斯而言,个人之信仰,神圣之自我最为重要:他高贵执著,仿佛在宣告:“方外世界只是我抽的鸦片颗粒,我展示于你的才是我的梦想气息。”他强调,没有什么比重复一个淫秽故事更无聊,除非是关于伟人。巴雷斯是我最熟悉不过之人,除了他,还有迷人的科学家加斯通·布瓦希埃(Gaston Boissier),我曾经就像塔索斯(Tarsus)城所罗(Saul)拜服在迦玛列脚下一样崇拜他;以及性格温柔的同性恋和享乐主义者华特·佩特(Walter Pater),我牛津大学的导师,一生挚爱希腊和拉丁艺术。这些人物在巴恪思另一著作《往日已逝》中也有描述。引用巴雷斯的话,并不是想一遍遍宣告我对慈禧之爱,不过希望(如果可能)略微揭开这谜一般的人物的面纱,她罪过不可谓小,亦不可谓少,但恰似俄国之凯瑟琳,治国有道,魅力无匹,历史上恐怕有一大半男子或女子都远远不及。即便在我前文所述的浴室中,在那样的淫秽猥亵之下,在她直视着——什么?——那些荒淫无度的纨绔子弟在彼此下体之间亲吻抚慰之时,她的高贵威严也是纹丝不减。 李莲英告诉我,贴身女婢服侍太后躺下后,就在相邻的房里候着,直到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之后才离开:“老佛爷睡着啦,咱们走吧。”然后都退下休息。 经过相当长的等待,媚药有足够功夫将我那塔挑逗成新的高度,充满淫欲,李进去禀报主人我已经按时到了,回来后急切地道:“快点!她正等得心焦。别耽误啦,不必通传了。” 夜甚凉,但宁寿宫下有地窖,保持温暖;电灯大放光亮,似新婚夜。我猜我二人的来往此刻已是公开之秘,再无须遮掩。穿过冰冷的露天长廊,到了里面的厢房,如今,那里陈列着太后的筷子和化妆饰物,哀婉地(对于满人而言)纪念着一个被埋葬的时代。我按李的指示除去衣衫,赤条条站着,直到我听到那个熟悉的假声:“你快来,等着干么!我急啦。” 我并不尴尬,只觉欲火焚心——怎会如此?三十二岁的男子在七十岁的老妇面前!!——我进了内间,里面可能(确实是)相当隔音,但显然不十分通风。我跪在新制的凤榻前,那床按的是“皇上”的式样:“奴才在此,随时效命于太后陛下之需。” “很好,”太后说,“你有情欲,我也高兴。我说得对不对:我猜我去新净之前你已经走身子啦?” “是的陛下,我不能说瞎话。今晚早先时候我与已故军机大臣启秀之子恒虞相处甚欢。” “你们洋人逼我下令处死乃父,照理他该当你是仇人,不共戴天。” “他对我倒并无恶意,仁慈的太后,他非常迷人。” “好吧好吧,你自然不知我会来,也……”(狡黠地)“没想到我今晚会召见你。” “没想到,陛下:再斗胆也猜不到您在新年将至,万务缠身之时还愿意召见在下。” 我全心感激总管太监李莲英以及他那万能的春药,我感觉自己能排山倒海,就好像朝中饱马一样。当太后陛下“攀”在我身上时,就像娜娜在同名小说中所说,我感觉一种欢悦的(似雪莱的《云雀颂》中:“最初的、美好而不经意的狂喜”)狂喜,无法言喻。她无数次吻我的唇,像所有情人一样,温存地说些并无意义的话。“永远你是我所有;你会似野兽一般徘徊情海,性爱无数,但我是独一无二的,是不是?” “永远永远,你是唯一,我仁慈的陛下,我的爱神。” 一番彻底的放浪之后(我想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这肆意的快感),事到极点,她第一次主动行了交媾,费时极长(靠药力之助),但最后我两人都是酣畅淋漓。 此时已近三点,李进来,他想是一夜未眠,为太后奉茶,为我带来第二剂媚药。“我们在一起很是喜乐。”太后言道,李答:“我看得出,老佛爷,看到侯爷能令您满意,我也喜欢。且等这药力发作,他好再显威武,慰藉慈怀。” 我再次在寝宫缓缓走动,巧子安静地垂着。太后啜着茉莉花茶。李一定是给了我双倍的剂量,因药效发作十分之快(不到半小时),我向太后提了不情之请:“奴才有尚武之精神,为太后效命。”李告退去抽一口烟,我们再亲密一番,比上次更狂热——如果可能的话。我想老佛爷对情欲永无满足:据我所知,她白日里已经做过几次事,不过她和其他女性一样,声称对我一心一意。 太后房里数不清的钟都敲了六点,崔太监进来,为太后奉茶,一碗燕窝汤是我的,太后慈爱地让我在她面前享用。“如果巴侯爷的事算完啦,马上就是会见军机处的时辰了,太后的轿子已经照例备好,抬您去乾清宫。” “好的,”太后道,“我们待了一整夜,虽然没睡,但委实心满意足。你怎么样?” “回太后,我简直是在人间天堂,从未有过的至乐。” “今年的最后一晚你不用侍奉了,去辞岁吧,但 又对崔道:“跟李莲英讲把他的衣裳带来,至少带几件,他此刻赤裸着,兴是相当不安;我对他加恩,允他在外间穿衣。他最好等在此地,待军机大臣都乘轿来之后,你到他府上传话,叫他的轿夫即刻带了轿子到宁寿宫正门候着。我不想让他在光天化日下丢脸,坐着辆破旧马车回府。必定招人口舌,不过倘谁敢说对我或他不敬的话,传到我耳中,可要仔细些。让李莲英送一千两银子过去,算是给巴侯爷的下人和轿夫的新年礼。”对我言道:“再见:正月完了之后我再单独召见你,正月里我要去中海。” 分手之前,太后怜爱地吻我的唇,然后恋恋不舍地道别。而我已经是精疲力竭,蹒跚着爬上我的轿子,就如拉辛(Racine)笔下的马略(Marius)在迦太基城墙下:“这两样伟大的崩溃面面相对。”不过,恢复得非常迅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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