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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史乱弹:乾隆宠信和珅是因为同性恋(4)

发布: 2011-07-11 09:15  | 来源:未知 | 编辑:4908.com | 查看:

  有一天,乾隆在圆明园(建于康熙四十六年,乾隆时代,已经有了)的水榭上读《孟子集注》,这时候和珅已经得到乾隆的欣赏,调用他当随从侍卫了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乾隆也逐渐看不清书上朱熹的注解了。因为木刻版的《孟子集注》,原文是用大字印刷的,朱熹的集注,是用双行小字排在原文下面的,两个小字才有一个正文的字大。这时候乾隆已经六十多岁,视力本来就不行了,何况近黄昏?就让和珅去拿灯来。和珅躬身问:“不知皇上看的是哪一句?”乾隆读了一句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的原文:“人之道也,饮食暖衣,逸居而无教,则近于禽兽。圣人有忧之,使契为司徒,教以人伦。”
 

  和珅不假思索,朗声背诵:“吉水土平,然后得以教稼穑;衣食足,然后得以施教化。后稷。树,亦种也。艺,殖也。契,音薛,亦舜臣名也。①司徒,官名也。人之有道,言其皆有秉彝之性也,然无教,则亦放逸怠惰而失之。故圣人设官而教以人伦,亦因其固有者而道之耳。《书》曰:‘天叙有典,敕我王典到哉!’世之谓也。”和珅一口气把朱子的注疏背了下来。
 

  乾隆等他背完了,夸奖说:“不知爱卿竟有如此的造诣。”
 

  于是,乾隆接着往下读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的原文:“父子有亲,君臣有义,夫妇有别,长幼有叙(序),朋友有信。放勋②曰:‘劳(lào涝)之来(lài赖)之,匡之直之,辅之翼之,使自得之,又从而振德之。’圣人之忧民如此,而暇耕乎?”和珅等皇帝读完一段,他就接着背注疏,君臣两人你读一段,我背一段,过了许久,和珅居然滔滔不绝,没有被难倒。
 

  乾隆见和珅把《孟子》背得这样熟,非常欣赏,也更加喜欢他了。
 

  这件事情,用今天的眼光来看,和珅简直是一个了不起的天才。其实,在明清时代,学校里读的书,就那么有数的几本,而县试、乡试、会试、殿试,所考的内容,无非也就是这几本书,不像今天的学生,除了语文、历史、地理之外,还要学数理化英语,连小学生的书包,都重得自己背不动。所以那时候的学生,能把四书五经包括注疏完全背下来的人,特别是在汉人中间,可以说很多很多,至少刘墉、纪晓岚等人都能够做到,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。让乾隆皇帝感到惊讶的是:这样的人才,在好逸恶劳、不爱读书的八旗子弟中,可实在太少了。
 

  满清入关一百多年来,由于政府政策的偏颇,对八旗子弟实施优惠,特别是对勋臣子弟实行荫袭制度以后,这些旗人特别是高干子弟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中,大都不思进取,变成了游手好闲的特殊阶层。这些人中间,继承他们马上民族的传统,出于好玩儿的心态,喜欢拉弓射箭的人倒是不少,但是,要他们静下心来,喜欢并苦读汉民族的传统文化,可就实在难能可贵;像和珅这样精通汉人文化的满洲人,简直太不可多得了。
 

  乾隆身边,不缺武艺高强的大内高手,所缺少的,正是和珅这样的旗人。于是得天独厚的旗人和珅,立即被乾隆提升为三等御前侍卫。——这就是和珅精通汉典所得到的好处。
 

  这个故事,十有八九也是杜撰的。或者是有那么一点儿影子,经过“小说家”们的想象发挥,方才如此淋漓尽致。别的不用说,单问一句:乾隆皇帝自己就是一个精通满汉典籍的博学者。他都已经六十多岁了,在这日理万机的点滴空闲时间中,还会这样认认真真、聚精会神地读这已经读得滚瓜烂熟的、应该是六七岁娃娃们读的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么?——乾隆是个兴趣十分广泛的人,编这个故事的人,与其说乾隆空闲了没事儿读《孟子集注》,还不如随便找一本古代的或当时的笔记小说,都比让老年乾隆读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要合情合理的多。
 

  第二种说法,是薛福成在《庸盦(ān安)笔记》中的记载。
 

  薛福成(1838-1894),字叔耘,号庸盦,江苏无锡人,是清末的外交官,改良主义政论家。同治四年(1865)曾参加江南甲子科乡试,但并没有做考卷,而是写了一封给曾国藩的信——是乡试结束以后打扫考棚,才发现薛福成写的一封“呈两江总督曾大人亲启”的信。信中建议改革科举、裁减绿营、学习西方军事技术,等等;说得很有道理。这事儿要是放在今天,肯定会被认为是又一个没有知识只会空谈的“白卷英雄”。但是信被送上去以后,曾国藩却召见了他,发现他很有学问,而且还是一位美男子,两人居然谈得很是投机,于是就把这个没参与乡试的“士子”聘为幕僚。光绪元年(1875),应诏上改革内政外交万言书,被李鸿章赏识并聘为重要幕僚,协理外交事务达十年之久,曾为李鸿章起草不少有关洋务的奏稿、书牍。光绪十五年(1889),受命为出使英、法、意、比四国大臣。曾与英国谈判签订滇缅边界及商务条约,争回部分主权。出使期间,更进一步主张效法西方国家,发展机器工业,实行商办,促进民族工商业的发展,并在政治上赞赏英国和德国的君主立宪制度。光绪二十年(1894)返国。一生著作甚丰,有《庸盦全集》(十种)、《庸盦笔记》、《庸盦文别集》。他虽然没有学历,以大量政论而被公认为是当世谈时务的巨擘(bò薄)。
 

  《庸盦笔记》里说:
 

  有一次,乾隆帝准备出外巡视,叫侍从官员准备仪仗。官员一下子找不到仪仗用的伞盖,急得不知道怎么才好。乾隆皇帝非常生气,眉头一皱,龙颜大怒,说:“虎兕出于柙,龟玉毁于椟中,是谁之过?”官员们听到皇帝责问,吓得张口结舌。这时和珅说了:“是典守者不能辞其责耳。”因此得到乾隆皇帝的赏识。
 

  这个故事,和第一种说法基本相同,只是引起皇帝发怒而提出“是谁之过”的起因,一说是边报有要犯逃脱,一说是找不到仪仗用的伞盖。两个版本不同,当然是口耳相传中的“误传”,实际上可能是一回事儿。
 

  就事论事,第二种因由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。皇帝出行的仪仗,有专门的管理部门,特别是“伞盖”,相当大的一件东西,不是什么手持物品,肯定由专人严格管理,绝不会发生“找不到”这样的奇谈。即便真有这样的事情,一般有主管太监去处置,更不可能为此让皇帝发火。薛福成是一个严谨的学者,也不可能在笔记中杜撰一个莫须有的故事。比较可信的,应该是:事出有因,细节有误。也就是说,很可能乾隆皇帝为某一件事情追究是谁的责任,引用了一句《孟子》,机灵的和珅随口回答了一句《孟子》的后文,为此引起乾隆的注意。——世界上的事情,往往有一个很不起眼的“导因”,从此引出极大的转折。这就是“契机”。唯物者说是“偶然”;唯心者就说是“命中注定”的了。
 

  请大家注意这两件事情的时间地点和环境。那是在皇上发怒,众人惊慌错愕、惶恐不安、不知所对的时候,人人都三缄其口,只有和珅敢于挺身而出,勇于对答,这才抓住了这一稍纵即逝的表现自己的大好时机。请大家再想一想,和珅面对的,是一个喜怒无常却又一言九鼎的皇帝,特别是在他已经“微怒”的关键时刻,对答稍有不慎,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,所以人人都怕灾祸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,人人都只会保持沉默,低头无语,尽量别让皇帝注意到自己;偏偏和珅要在这个“紧张”、“危险”的时刻“挺身而出”,勇敢地把这个僵局给缓解了,这就不得不佩服和珅具有过人的胆识、具有“既柔且刚”的双重人格了。
 

  第三种说法,是孙焯之《归云室见闻杂记》中的记载。孙焯之生平不详,书也未见,原文如下:
 

  “和珅起自寒微。……扈从上临幸山东。上喜御小辇,辇驾骡,行十里一更换,其快如飞。一日,和珅侍辇帝行,上顾问是何出身,对曰生员。问汝下场乎?对曰庚寅(乾隆三十五年)曾赴举。问何题?对‘孟公绰’一节。上曰:能背汝文乎?随行随背,矫捷异常。上曰:汝文亦可中得也。其知遇实由于此。比驾旋时,迁其官,未几躐居卿贰①,派以军机,凡朝廷大政俱得与闻,朝夕论思,悉当上意。”
 

  这段话的意思很简单。说的是大约在乾隆四十年(1775),乾隆皇帝巡幸山东,和珅扈从。乾隆皇帝在路上无聊,就问和珅是什么出身,和珅回答说是学生。乾隆皇帝又问和珅是否参加过科举考试,和珅又回答说曾经参加庚寅年(1770)的科举考试。乾隆皇帝又问和珅当年考试的题目是什么,和珅回答说是《论语》中的“孟公绰”一节。乾隆皇帝又问和珅能不能背诵当年应考所写的文章。和珅于是边走边背,十分流畅。乾隆皇帝就对和珅说,你的文章也是可以考中举人的。和珅的机遇实际上由此开始,也成了和珅一生的转折点。
 

  从这里,我们终于找到了纪连海先生说和珅曾经参加“庚寅科乡试”的依据。只是可惜,这是“野史中的和珅”,而不是“历史上的和珅”。
 

  以上三种情况,很可能同时都有,也很可能都只是有一点儿“因头”,被人夸大了,因此很难说哪一种是真实可信的。不过前面我说过,像和珅这样一个“具体”的“人才加奴才”,一旦接近皇上,一旦被皇上赏识,发迹是早晚间事儿。至于是哪一件“具体”的事情,其实并不是很重要。和珅得到乾隆皇帝的宠信,可以说是偶然的,但却是必然的。——因为和珅具备了一个“佞臣”所具有的全部条件,而恰恰乾隆又是一个已经进入老年颟顸期的皇帝,十二分需要这样一个很能干、很听话、很能“体察上意”、很能完满得当处置各种事件的佞臣。于是两人一拍即合,“天人合一”,组合成一个相得益彰的整体:一个得到得力助手,事事省心了;一个得到倚仗宠信,事事顺心了。
 

  和珅被乾隆皇帝“发现”是个“人才”,当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和珅得到乾隆皇帝的宠信和重用,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即便前面说的三种“契机”都存在,也仅仅是“契机”而已。乾隆皇帝绝不会一发现和珅能背《论语》,记得《孟子》的朱熹集注,或者听了和珅背诵自己的试卷之后,“龙颜大悦”,立刻来一个加官晋爵,从此宠信倍加的。如果是那样,就不是聪明睿智、有雄才大略的乾隆老皇帝,而是年幼无知、只知道搞女人的正德小皇帝了。
 

  和珅是在乾隆三十七年十一月、他二十二岁的时候,因为考不上举人,才在他祖丈人英廉的安排授意下,补了个三等侍卫的。托他祖上的福,总算是个六品官,比老百姓考上举人当个从七品或八品的小官,似乎还强一些。一直到乾隆四十年十一月,他二十五岁了,长子丰绅殷德都出生了,耗了整整三年时间,方才擢升御前侍卫,授正蓝旗满洲副都统,当上了三品的内廷大员。这件事情,我认为绝不是乾隆皇帝在某一天突然发现他有才干,突然给他升职的。这期间,有一个“逐渐加强认识”的过程。所以前面我说和珅被发现的三种契机,不一定仅仅是其中的一种,很可能三种情况同时存在,甚至此外还有更多不为人所知的事情。——宫廷终究是宫廷,不可能样样事情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被宫廷之外的人都知道。
 

  如果仅仅是上面所说的那三件事情,乾隆皇帝把和珅提拔到御前三品侍卫、值乾清门、兼副都统,大概也快到头了,最多再升到内务府总管,就不可能再升了。因为这三个头衔,都属于“内廷”官员,说白了,都是奴才干的勾当。只有当上了“六部九卿”的官,才是“外廷”的正经官员。尽管在皇帝看来,都一样是奴才,可是在老百姓的心目中,那才是“朝廷”,那才是正经的“政府”。
 

  但是,和珅从内廷“奴才”转任外廷“官员”,却只用了短短的三个月时间!他是乾隆四十年十一月擢升为三品御前侍卫的,到了乾隆四十一年正月,也就是擢升御前侍卫之后的两个月甚或一个多月之后,就授予户部侍郎了。三月,在军机大臣上行走,也就是“实习”或“见习”;四月,授总管内务府大臣;八月,调镶蓝旗满洲副都统;十一月,出任国史馆副总裁,赏戴一品朝冠;十二月,总管内务府三旗官兵事务,赐紫禁城骑马。——这一系列的职务,可都不是闲职,都是需要真才实学才能干得下来的。
 

  因此,和珅的步步高升,绝不是“宠信”两个字所能包含、所能解释的。被宠信而发迹的官员,叫做“嬖臣”,凭的是谄媚,甚至是男色;和珅属于“佞臣”,这里面,跟和珅的办事能力强、任务完成得漂亮绝对有关!可惜,关于他前期的办事能干,没有具体的资料可以佐证。关于和珅的办事能干,下面我们还要逐件分析介绍。
 

  要知道这样一个规律:贪官绝不是突然之间产生的。从不贪到贪,有一个过程。和珅刚刚发迹的时候,绝不是贪官!这从今天的许多贪官的身上,都能找到“从不贪到贪”的发展轨迹。
 

  以上都是野史记载,先一言表过,下面再说说我个人对和珅的分析和见解。
 

  和珅泥金书佛说无量寿经
 

  ① 契,音薛,亦舜臣名也——“契”字用于舜的臣名,音xiè屑。按:“薛”字现在读xuè音,但在古代读入声,和屑xiè同音。朱熹用的是古音。
 

  ② 放勋——尧,姓伊祁,名放勋,史称唐尧。
 

  新疆“香妃墓”内景
 

  ① 草莽攀龙泣鼎湖——“鼎湖”,在浙江省缙云县城东7公里处,有一座170多米高的石笋,是传说中黄帝炼丹白日飞升的地方。当时天上有龙下来迎接,黄帝骑龙升天,群臣纷纷攀附龙须,想一同升天。
 

  ② 何堪椿树又霜枯——古人以“椿萱”比较父母。“椿树霜枯”,比喻父亲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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