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公子袁克文:耽于风月场妻妾成群(2)
婚事不成,慈禧太后为此惋惜不已。 辞别慈禧太后,回到天津,袁世凯发愁了。骗得了一时,但怎能一直隐瞒?倘若慈禧太后得知他在撒谎,是欺君之罪,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。袁世凯匆忙暗中打听谁家有合适的姑娘,他要早早为袁克文定妥亲事。事情紧急,顾不得挑三拣四,就定下了天津一个候补道刘尚文的女儿。这个刘尚文是安徽贵池人,是经营长芦盐的富商,早年即在天津置办房产,并捐得官阶。袁世凯上任直隶总督后,刘尚文常来孝敬,袁世凯对他印象颇佳。 刘尚文的女儿叫刘姌,字梅真。她工于诗词,熟悉音律,弹得一手好筝,写得一手漂亮小楷,是个不可多得的温柔贤淑之女。 定了亲后,刘家特地把刘梅真的诗词、书法送至袁府,袁克文看后大为赞叹。对于这门亲事,他满意。为了还礼,袁克文将一把少时从朝鲜带回来的折扇,题诗作画后送给了刘梅真。扇面上画的,是一枝梅花。真是个会传情达意的,刘梅真名字中带个“梅”字,他就画了一枝梅花。 17岁,袁克文和刘梅真成婚。此时,袁世凯正在直隶总督任上。总督的公子结婚,自是宾客盈门热闹非凡。 婚后,夫妻二人恩恩爱爱。袁克文是才子,能和才子对上话的,非才女莫属,恰好刘梅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女,曾有《倦绣词》一册行世。袁克文吟诗,刘梅真唱和;他高歌,她弹筝,真可谓琴瑟和鸣。 袁世凯长兄袁世昌的内弟张镇芳,羡煞了这对神仙般的眷侣,直拿赵明诚和李清照来比论。这似乎不太吉利,因为赵明诚和李清照虽志趣相投百般恩爱,但未能得个善终。张镇芳顾不了那么多啦,只说袁克文和刘梅真幸福如同赵明诚李清照。 精通琴棋书画的江南女子江南苹,也感叹袁克文和刘梅真的恩爱,镌了一方“俪云阁”的印章,送与他们,祝愿二人恩爱白头。 刘梅真和袁克文最恩爱的日子,只在新婚之时。 我笑他人看不穿 袁克文并非不爱刘梅真,但,他绝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。他就像一只鸟儿,会有固定巢穴,但飞鸟只属于天空,属于每一缕风每一片白云,巢穴于他有时反成为羁绊。 或许不能完全责怪袁克文太过多情风流,旧时富贵人家男子,哪个不性喜拈花惹草?若有才气,更不必说,往往要频频纳妾,或流连青楼。列属于“民国四公子”之一的袁克文怎会例外?不仅没有例外,且更甚之。 据说,袁克文11岁时便跟随长兄袁克定外出狎妓,此后一发不可收拾。终其一生,在风月场所消磨的时光,要多于家居。 颇有才名的民国文人黄濬曾用一句“饮醇近妇叹天才”描述袁克文。袁克文的三妹袁静雪则这样说袁克文:“他的荒唐生活,从十五六岁就开始了,常常整夜不回来,大姨太沈氏对他百依百顺,帮他隐瞒。”袁克文的养母沈氏的确甚为溺爱袁克文。爱,是一门学问,太浅会落于冷漠,太深则含毒,溺爱其实是用含毒的温柔将自己所心爱的人推入泥沼,无可拯救。 因为袁克文的风流,起初和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刘梅真,日渐心灰意冷,夫妻感情趋于淡漠。袁克文很少住在家里,不是在旅馆,就是住在戏班子,有时候连最低级的“老妈堂”,他也同样去住。 “老妈堂”是个什么地方?旧时妓院分等级:一等妓院住的是才色俱佳的女子,往来客人自然都是显贵或富商;二等妓院住的多是从一等妓院退下来的“人老珠黄”的,因她们已有些许声名,所谓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”,所以流连这儿的买春者也多是有钱人;三等妓院里的妓女,要么年长色衰,要么年轻但少姿色,来寻她们的多是小生意人;四等妓院,是最昏暗杂乱肮脏的地方,俗称“老妈堂”或“窑子”或“土娼”,其中的妓女年龄大、长相不好,更谈不上有才有艺,嫖客多是挣钱不多、活在社会底层的体力劳动者,譬如三轮车夫、脚夫或短工等。 “老妈堂”袁克文也不嫌弃,常常流连其中。 在外风流过后,再回家中,刘梅真忍不住要和袁克文吵。他既不回嘴,也不辩解,只是哈哈一笑,笑完了,拂拂衣袖,扬长而去,用袁静雪的话说,“继续过着他那荒唐的生活”。 如此风流的袁克文,自然纳妾不少。有史可考者五位:薛丽清、唐志君、小桃红、于佩文和亚仙。至于没有名分或“一度春风”的情妇那就更多了,据知情人说,有七八十个。这数目,端的惊人,几可赶上不知女人有多少的“狗肉将军”张宗昌。 从袁克文妾室的名字可看出,有几个分明是艺名,也就是说,她们是风尘中人。 若要为袁克文的风流遮一件好看的外衣,或可说,这位公子迷恋软红十丈,天性或爱风流,更多却是为逃避现实。 众所周知,袁克文和他的父亲袁世凯、大哥袁克定不甚合得来,因为那二位都是政治动物,贪慕至高无上的权势,而袁克文,对政治毫无兴趣。 袁世凯和日本签署丧权辱国的“二十一条”,袁克文愤然以之为国耻,吟诗云:“炎炎江海间,骄阳良可畏。安得鲁阳戈,挥日日教坠。五月九日感当年,曜灵下逼山为碎。泪化为血中心摧,哀黎啼断吁天时。天胡梦梦不相语,中宵拔剑为起舞。誓捣黄龙一醉呼,会有谈笑吞骄奴。壮士奋起兮毋踌躇。”他把这首诗写一百幅扇面,部分送人,部分出卖。 到了袁世凯发昏要恢复帝制时,他人反对袁世凯或许不感到意外,只做梦都没想到的是,他十分喜爱的二儿子袁克文竟也反对,丝毫不为“皇子”身份所动。袁克文写了一首诗:“乍著微绵强自胜,阴晴向晚未分明。南回寒雁掩孤月,西去骄风黯九城。驹隙留身争一瞬,蛩声吹梦欲三更。绝怜高处多风雨,莫到琼楼最上层。” 袁克文的这首诗流出去后,许多人都领会了他反对帝制的心思。一心要当“太子”的袁克文的大哥袁克定气坏了,拿着这首诗就找袁世凯告状,说最后两句明显是反对“父皇”。袁世凯一怒之下就把袁克文软禁起来了,并下令不许他再和那些名士来往。 正如袁克文所料,高处多风雨,袁世凯的皇帝梦只做了83天就破碎了。落毛凤凰不如鸡,袁世凯一下台,先前属于他的所有荣华富贵就都付之流水,一去再也不回。到得这个时候,谁还肯和他好呢?先前对他唯唯诺诺的,如今巴不得冲着他吐几口唾沫,撇清干系。经此一事,袁克文算是看透了人情百态。 什么功名富贵,都是浮云,来得快,兴许去得更快。不如沉醉美酒沉醉佳人,醉一回,笑一回,谁愿意给点掌声或给点唾骂,随便他们好了。“他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” 是以说,袁克文的风流一为天性,一为避世。 昔梦已非,新欢又坠 袁克文爱女人,女人也爱袁克文。对于外貌出众又博学多才的男人,女人向来没力气抵抗,不遇见则已,一遇见非爱不可。但,多情的袁克文从不为谁停留,每到一地就“骑马倚斜桥,满楼红袖招”,两情相悦时暂结琴瑟,互相情淡后就折柳分钗,好聚好散,各奔前程。即使做不成情人,也不会反目成仇彼此结怨,大多都还如朋友般往来。 袁克文的第一位红颜知己,名叫花之春,也有人说叫花元春。初相识时,袁克文二十余,花之春大了他六七岁。正室刘梅真知道了,不满意,所以花之春未能踏进袁家的门。后来,花之春病逝于南方。 再说说薛丽清。薛丽清又名雪丽清或情韵楼,袁克文称她为“温雪”或“雪姬”。薛丽清身材并非一等一的好,容貌亦是中等,但肌肤洁白如雪,举止谈吐温文尔雅,别有一番夺魂摄魄的神韵。袁克文一见,为之倾倒。二人欢好后,生有一子,即是后来甚有声望的华裔美籍物理学家袁家骝。 只可惜,这二人未能长久厮守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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